,他就有所感觉,笑道:“是小陈吗?进来坐。”
陈卫东笑了笑,也不磨叽,径直走了进去。
“小陈呐,这个点儿了你不吃饭,找我有什么事?”老家伙微微笑着,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
“没什么,就是有几个问题想咨询一下您老。”
“别,你可别。”福伯赶紧挥手,“都说了多少遍了,咱俩随便称呼就好,像你这样张口伯伯闭口您老的,以后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共事了?~”
“啊哈,我错了!~”陈卫东哈哈一笑,打开瓶盖先饮一口算作惩罚。
福伯也笑了,顺便开了另一瓶与他对饮起来。
对于福伯,陈卫东是没心思搞什么弯弯绕的,直接问起了程总的状况。
福伯皱了皱眉毛,还是告诉他:程总已经去市区的分公司了,估计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住。
“喔。”陈卫东点点头,又道:“那程总临走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话来?”
“话?没有啊。”福伯搔了搔头皮,自言自语道:“硬要说的话,也就是叮嘱我要好好照顾两位小姐,这两天她们精神状况不佳,要及早治疗什么的……”
“等等。”陈卫东忽然叫停,“程总怎么知道两位小姐精神状况出了点问题的?”
“这……大家都看在眼里啊,云欣一上午都在客厅里发呆,雪茗一直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总之,她们俩跟平时很不一样。”
“嗯……”
“怎么了陈先生,你刚才是不是听二小姐说什么了?”
“对。的确听说了一点。”陈卫东点点头,又道:“这样吧福伯,你就直接告诉我,那个盐酸氯丙嗪片是谁开的?据我所知,这种药不常见,家里应该不太可能事先就买好放着吧?而桌上那一瓶已经吃了一半了,你可别告诉我那是今天才买的。”
“嗯。小陈你果然观察力敏锐,佩服佩服。~”福伯哈哈一笑。又沉下脸道:“那药是程总给的,说她和祝总也有一些轻微的躁狂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