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不知道怎么说。”小雪张张嘴，欲言又止。
“没关系，好好想一想，想清楚了再说。”陈卫东拍怕她的肩，轻声鼓励了一番。
“嗯……”小雪深吸一口气，压低音量道：“陈大哥，你还记得当初我们在宋姐家的时候。曾经发生过一件怪事儿么？”
“怪事儿？”陈卫东愣了一下，随即想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姐妹俩当时在地下储藏室里发现了魂牵梦萦镜。就是这破玩意儿弄得她们心神不宁，魂都吓掉半条。
“陈大哥，你……你还记得当初我问你的问题吗？”
“记得。”陈卫东微微一笑，拍着妹子的头道：“你问我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鬼，我的答案就是：疑心生暗鬼。”
“不不不，陈大哥你当时不是这么说的。”小雪摇摇头。一脸坚定。
“啊哈……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某人不禁一脸尴尬。
其实以他的记忆力，区区小事根本不可能记错。只是他并不想把真相告诉人家妹子。
毕竟，这个世界的黑暗是常人无法想象的，有太多太多污秽、肮脏、残忍、恐怖的东西潜藏在黑暗的角落里，寂静无声。
祝雪茗还小，19岁正是花朵一般的年纪，人生正当最灿烂的时节，何必告诉她那么多？这对她的未来并没有什么好处。
思前想后，陈卫东还是决定隐瞒。
他笑了笑，耐心解释道：“所谓的鬼，其实根本就不存在，小雪你也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了，为什么还轻信这些呢？”
“我也不想啊。”祝雪茗叹了口气，一脸郁闷道：“陈大哥，你并不知道这两天我们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如果你也跟我们一起经历过，估计就不会这么说了。”
“哦？”陈卫东皱了皱眉，“那你仔细说来听听。”
“好。”小雪打起精神，将事情嘀嘀咕咕说了一遍。
她用的音量很小，近乎窃窃私语，旁人远看近看，也就只能看到这俩人正凑在一起咬耳朵，根本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