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时半会儿的，上哪去弄？”
“你问我，我问谁去？”陈老爷子把手一摊，没好气道：“下午我已经说了，别费这个力气，小伙子不听老人言，我也是没办法。”
顾元通翻翻白眼，不说话了。
其实他觉得陈卫东已经做得相当不错了，能在一下午时间内凑齐这么多的极品药材，能力真的可以，想来他那位神秘“朋友”一定也是医道高人！
可惜，空有这么强力的外援，最后却还是相差一线，功亏一篑，真是令人不胜唏嘘。
现实往往就是这样，完全没有希望的绝望其实不算绝望，那种明明努力过，直到希望就在眼前了，却筋疲力尽无法跨过终点的感觉，才是真正的绝望……
陈卫东此时也很郁闷，他本以为爷爷能拿出个二套方案来呢，岂料居然是这么个结果……
他不死心，又问道：“爷爷，难道配方不能稍作更改吗？您不妨试试看，能不能改上一两味药，我这边还有不少别的药材，没准儿就有能替代的呢？”
“改不了。”陈老爷子摇了摇头，一脸无奈道：“如果是别的药材，倒也无妨，稍作更改也没什么大碍，但这五叶赤螺茶、百年幽雪参两样，可是主药啊，你告诉我怎么改？”
“这……”
“别这个那个的，我告诉你，这方子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极少有人知道，也极少派上用场，我生平都没用过两回，对其了解不够，岂敢乱改一气？”
“为什么？难不成这种咒术在江湖道中真那么少见吗？”
“那倒不是，只不过像梦魇咒这种玩意儿，它不是疾病，也不是伤，医道对此几乎是无能为力的，中者也都会一门心思去找鬼门高手求解，简单来说就是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很少有杏林高手对此进行研究，解药配方也是少之又少。”
“好吧……”陈卫东无奈地捂住了额头。
陈老爷子偷瞄了孙子两眼，嘴角不禁微微翘了起来：“你先别灰心，条件是死的，人是活的，活人还能让尿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