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会。”
人家都主动打招呼了，陈卫东总不好装作没看见，只能伸手跟程总握了一下，感觉对方的小手柔弱无骨，香嫩滑腻，手感非常好。
福伯凑了过来，开始询问两位小姐在学校里的生活究竟如何。可有碰到什么麻烦云云。
陈卫东很理解老人家这种担心，便耐心地跟福伯聊了起来。
他口才本好，几个小段子一说。立刻逗得福伯哈哈大笑。
三人进了屋子，程总打了个招呼，便进房间去了，陈卫东有透视眼，一眼便看见这女人进房间之后就开始坐在电脑前发邮件，估计是在处理公务。
“陈先生。你好像认识我们程总？”福伯眼睛很尖，不大会儿工夫已经看出了陈卫东眼神有异。
“哦。她姓程是吗？”陈卫东点点头，若有所思。
听他这么一说，福伯倒是有点摸不清楚状况了，难不成自己又猜错了？
好在陈卫东立刻作出了解释，说以前跟两位小姐住在一起的时候，曾经听她们提起过一些家里的事，印象中，好像是有这么一位“死狐狸精”的存在。
当然，这种说法完完全全是大小姐的口吻，他陈卫东只是原封不动地拿来用用，并不代表他本人的任何感*彩。
“哈哈哈……”福伯听完之后，忍不住开怀大笑，“我说陈先生，你可真有意思，说就说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哦……这样啊。”陈卫东瞬间明白过来：福伯也是站在大小姐这一边的，对这个所谓的程总并不感冒。
“对了福伯，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一下，还望不吝赐教。”
“咳，这叫什么话，陈先生尽管问，我知无不言。”
“这位程总，在集团内到底担任什么职务？”
“哦，她啊，她是集团副总经理，同时也是董事会的董事之一，在集团内挺有影响，近几年祝总身体欠佳，许多决策都是由她代为拟定并执行的，所以实际地位可能还在职位之上。”
“唔。”陈卫东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