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洮洮听完之后，心里有些惶恐：“她出了症状能不自查？会不会自查到了什么？”
“不不不！没有自查到！如果自查到了，她会反应这么平静？萧成功能反应这么淡定还继续问我要柚子？还有，老大说过，牛肉很关键。我们送的牛肉一向很多，燕苍昊也会给她准备。就算是训练，她也有带牛肉。一直吃着牛肉，她能怎么自查？全部都压着，等爆发出来就是死期。”
聂洮洮不再反驳，事实的确如此。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每次的药量都在增加和改变，也具有一定的轻微的上瘾性，她会馋也是合理。
不再多想，把手头做好的柚子又给何珊珊拿了两个：“你周五给他送过去，别的不要多说，给他就行。”
既然正式回学校，是不是该安插几个眼线盯着萧音芙？萧音芙的室友已经打听清楚：冷月清，马迷，赵娟儿。
聂洮洮想等何珊珊离开后，再和老大联系商量此事。
可何珊珊回家也不好玩，就一直赖在聂家东游西逛。逛到六点左右，她又接到了萧成功的电话：“珊珊，你今天给的柚子简直太好吃，音音一口气吃了两个，还意犹未尽。珊珊，你能再给我拿几个吗？”
“今天这么晚了，怕是不行了。明天我去找找，找到了我给你联系。”何珊珊有点吓到，没想到萧音芙吃这么快。
按要求是：半个月到二十天，至少让她吃一次。要想效果好，一周到十天让她吃一次。并不建议一口气吃太多，容易当场死亡。
聂洮洮也是这个说法：“你跟萧成功说，明天出去挑，看能挑到几个。周五我们最多给她三个。下下周不能再给他，空够十天之后再给她三个。注意：已经到了这种时候，万万不能让她爆发出来。现在爆发出来她或许还能找到神仙救治，等深入骨髓她就只能等死。”
何珊珊记住了，第二天没有联系萧成功，第三天也没有联系萧成功。萧成功好几次都耐不住性子，想给何珊珊打电话问问情况，又被燕苍昊牢牢按住：“你这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