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珊珊没有立即跟上,而是一个人接着散步,下人问她要去哪里,她说:“随便走走,就不去凑他们的热闹,免得又做错事情让金阿姨为难。”
下人没有管她,远远地看着她,保证她在甄家的安全。
何珊珊走到远处,才给聂洮洮打电话:“我按照你的吩咐做了,先暗示她男人喜新厌旧有出轨的风险,再想把编好的故事说给她吃醋。以她的性格,她吃醋都在心里,都是自己一个人憋着。可刚才你猜她怎么说,她说我再多说一句,她就去当面问甄墨池。”
“你不是说,她的性格闷骚吗?”聂洮洮手机震动的时候,她就起身去了洗手间。洗手间是独立的,只能进一个,她躲在里面打电话,没人能听见。
何珊珊连连点头,小心翼翼的回答:“对的,她的性格就是闷骚的,受了气受了委屈都是自己偷偷哭。我有时候故意问她怎么回事,她都不说。后来我不是说她变了吗?变得比前有性格,喜欢背地里打小报告。背地里打小报告其实没什么,没有办法当面对质,我就可以说她造谣。可是她刚才说,要当面问甄墨池。甄墨池那么宠她,又有甄广帮忙,我怕搞不赢更丢脸,我就没敢往下说。”
聂洮洮握紧拳头,以前是闷骚,又怎么可能说变就变?性格从小养成,哪有那么容易说变就变?无非就是侍宠而娇,蛮横了呗!
萧音芙如果是闷骚,她就可以蛮横的揉捏。萧音芙如果蛮横,她就要示弱。可问题是,她在甄墨池面前毫无价值,她示弱给谁看?甄墨池会心疼她的示弱?
感觉这一个方向不能走,只能升级更凶狠的手段:“之后呢?”
何珊珊接着汇报:“之后,我只字不敢提你和甄墨池的事情,就开始说萧家的情况。她奶奶对她不好,爸爸对她也不好,让她因为他们回去,她肯定不会回去。所以,我重点说了萧成功,说他可怜,吃不上饭,房间还乱,现在都搬到外面去住,也没个下落。”
“你是这样说的?”
“对啊!我就是这样说的,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