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出院,除了不出血,别的症状还会很明显。可是号脉的时候,他并没有这方面的症状,就是普通的消化系统紊乱。”
甄墨池吱嘎一声,又一脚刹停汽车:“真的?”
萧音芙连连点头:“真的,一点差错都没有。你要不信,可以去查他的病历。”
甄墨池摇头:“我妈的血样,他们都能换。他的病历,能是真正的病历?也不瞒你说,他当初住院的时候,我就怀疑过他。我觉得,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萧音芙,我怀疑要杀我的人,就是三爷。”
轰隆隆!
晴天霹雳!
三爷?怎么可能是三爷?
萧音芙目瞪可呆:“三爷年轻的时候,就没有参加竞争,他一个个早弃权的闲散王爷,为什么要害你?就算他儿子要竞争,甄家不是有规矩吗?不是长辈不能干预吗?”
“错!他儿子,同样是弃权。一个人在国外,过得逍遥自在,好几年都没有回来。我派人查过他儿子,是真的逍遥,不屑甄家的争名夺利。”
“那三爷为了什么?他弃权,他儿子弃权,他为什么还要杀你?他对你那么好,你们伯侄的感情看上去也是那么好,他还笑嘻嘻的样子没有一点杀伤力。”萧音芙依旧难以置信,不敢相信三爷会有这种嫌疑。可是没有嫌疑,他又为什么要假病住院?又想起前世,和甄墨池走得最近的长辈就是三爷。
甄墨池刚起疑心的时候,同样是难以置信。可事实就是这样,三爷有重大嫌疑。后来他派万东洋查过三爷,却是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所以他只是有嫌疑,并不能坐实什么,要想坐实还得拿到证据。我们现在只是防着他,他不动,我们不动。他是什么老样子,我们也是什么老样子。他不引起我们怀疑,我们也不引起他的怀疑,一起打哑迷。”
与此同时。
甄阳推了推身边的女人,见着没反应又悄悄爬起床,他溜出房间走到地下室,再打开地下室的暗钮。暗钮按下,前方的白墙往左移动,露出一条窄小的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