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想着用夹带一法害大哥不能考试。”
“什么!”廖氏惊了,望着八斗不知可信地道:“你竟敢诬陷青玉?”
她……她当然不希望叶青玉考得比白玉还要好,但,她也从没想过害了叶青玉的一辈子啊!
八斗磕头磕得更猛,哭道:“都是小的鬼迷心窍,一心想着逃脱太太的惩罚,这才……可是,大姑娘发现的早,小的并没做成,求太太饶过小的啊……”
廖氏本就心情不好,哪里有功夫听八斗的哭求?她不耐烦地摆摆手,道:“贺盛家的,叫人来将他带走,立刻送到庄子上去,以后再不许他回府来。”
贺盛家的应了一声,出去叫人了,八斗却好似松了一口气,如蒙大赦一般,瘫在地上说不出话来了。
廖氏颇觉怪异,不过,对着宝珠冷冰冰的俏脸,她哪里有功夫探究八斗的心思?只得挤出笑脸来对宝珠赔罪,道:“二婶实在不知这小子竟这般大胆,我不过是吓唬他几句,怕他带坏了你二哥,谁知他竟起了这等歪心,你放心,二婶这就赶他走,不许他在你二哥跟前伺候了。”
宝珠冷笑道:“寒窗苦读这么多年,大哥却差点就被这刁奴毁了。”
廖氏尴尬地笑道:“幸而祖宗庇佑,这孽畜的阴谋没能得逞,否则,我真没脸去见青玉,也没脸见老太太了……”
“哼,”宝珠再次冷笑,道:“幸而这事没能成真,否则,大哥永生不能考试,吴姨娘只怕也要不好。”
“我,我这就去向吴姨娘赔罪……”廖氏咬牙道。
她自恃乃叶府二房正媳,平素对吴姨娘根本不曾正眼瞧过,且因叶青玉十分出色,她无意中便会对吴姨娘有些敌视,以前还刻意忽略过吴姨娘院里的衣食用度,如今她竟主动提出去跟吴姨娘赔罪,这的确是下了大决心了。
宝珠也不能不依不饶的没完,这事的主使,本也不是廖氏,见状她便点了点头,道:“如此,我便陪着二婶去见吴姨娘。”
廖氏无法,只得叫人打点些赔礼,随着宝珠去了雪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