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活像被卡车碾过一样酸痛得不想起床。
顾景离得到许可的信号,只含糊‘嗯’了一声,就迫不及待去褪她的睡衣了,兴奋得简直就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最好能将她融化,与他的身体化为一体。
陆晚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心疼他说那句话了。
“放松点,我会轻点,不会伤害到我们的宝宝的。”顾景离说完就封住了她的唇,双手像巡视自己领地的王者,每一寸肌肤都要抚到。
他虽然忍得非常辛苦,还是亲吻到她完全放松下来,身体做好迎接他的准备时再与她契合,做着男女之间最原始的律动。
果然,顾景离为了孩子,是小心的,当然也是克制的。
陆晚第一次没有在做过之后累晕过去,但她宁愿自己晕睡过去而不要清醒着。因为今晚她亲眼看着顾景离是如何在事后照顾她的,他的温柔体贴令她感动的同时,也令她羞得无地自容。
他居然说每次事后都会帮她洗那里,然后上药。
陆晚用被子蒙着头,遮住红得像熟透龙虾的脸,一遍遍说我自己来,然而顾景离根本不听,硬是温柔仔细地帮她弄。
到了第二天早上,陆晚都不太敢看他的眼睛。
“我的傻姑娘,我是你老公,有什么好害羞的?”顾景离摸她的后脑勺,一半好笑一半宠溺地道。
“流氓,能不能别再说了。”陆晚不争气又红了脸,象征性地捶了他的胸膛一下,却是高高抬起,轻轻落下。
往后的日子,他疼她如女儿一般,她亦是知道如何心疼他。
十月怀胎,陆晚历经千辛万苦,终于生下一个儿子。
顾景离是一直心心念念想要个儿子的,略微婉惜地道:“儿子也好,待以后妹妹出生,就多了一个人疼她。”
两年后,陆晚的身子完全恢复好,并且比生第一胎时还要好时,她又怀孕了。这一次,如顾景离所愿,得了一个宝贝闺女。
顾景离天天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