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怪罪管家,握住她的略微有些粗糙的手,眉宇间的心疼都要溢出来,柔声道:“小晚,那药很有成效,我现在已经能吃得下一些别人做的饭了,以后不要再为我做这些粗活了。”
“千金难买我高兴。”陆晚反握住他的大手,笑眯眯地道:“若是我不愿意,你就算拿座金山放在我面前,或是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做,为你做饭,我乐意,你管不着。”
“没良心的小东西,我这不是心疼你嘛,这冬天的水多冷啊,万一感冒了怎么办?手被冻了怎么办?难受的人还不是你呀。”顾景离刮她的鼻子。
“霸道,强势,就准你心疼我,不准我心疼你啊?”陆晚佯装生气,抽回手拿起筷子夹菜,“不爱吃我做的菜了就直说,拐弯抹脚的扯那么多有意思吗?”
她故意曲解他的好意。
顾景离明知小昵子是故意跟他闹着玩,还是硬把她做的这几个菜都吃光,以表真心。
饭后,陆晚被拉到院子里陪他散步消食。
天还下着毛毛细雨,顾景离一手撑伞,一手将她搂在怀里,伞的大部分都偏到她的那边。
院里到处都亮着灯,照得脚下的路如同白昼,走在空气清新的小雨中,别有一番滋味。
“景离,明天我要去海市了,店里后天开门,我得去一趟。”陆晚今晚其实是来跟他道别的。
顾景离满心不舍,就问她:“刚才是谁口口声声说,就要给我做饭,就要心疼我?这前后可还不到半个小时,你就食言了?”
陆晚停下脚步,仰头笑笑,“可你刚才也说了,不想让我给你做饭太辛苦,你已经能吃得下别人做的饭了呀,这前后可还不到半个小时,你就要食言了?”
“好啊,我说你今晚嘴巴怎么这甜,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呀。”顾景离捏她的下巴,微眯起狭长的眸,“我告诉你,算计过我顾景离的人,现在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他高大,威严,骨子里就有戾气,随便一冷脸,就能唬住人。
但陆晚现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