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因为这点温暖,他不再觉得有附骨的寒冷侵在骨头缝里那么冷了,按熄了手机屏,转身看了眼陆晚住的二楼,回了一个‘好’字后便大步离开。
陆晚收到回信稍稍安心了点,把手机放到包里后提着行李箱下楼,周豹看到后立刻跑上去帮忙。
陆晚是第一次坐飞机,更是第一次坐直升机,她有点害怕,又有点兴奋,全程新奇又瑟瑟发抖地看看地面和天空。
等新鲜劲过去,陆晚在后面大声道:“没想到你还会开飞机,好酷啊。”
周豹微笑答:“在部队学的。”
在直升机里聊天是一件挺费力气的事,聊了几句陆晚的嗓子有点累,便停止了说话。
周豹自然不会主动找话题与她聊天,否则先生知道了,又要吃一坛陈年老醋。
坐火车要一二十个小时,坐飞机只用了两个小时便降落到了澜市的土地上。
几天未见的顾景离,穿着一件高领毛衣和一件特别有型的风衣,微风吹起他的衣摆及额角的短发。
看到陆晚的第一眼,他便给她一个深情温柔的大大的笑容。
陆晚的心跳‘怦怦怦’地加速,大脑里突然闪过两句形容男人的诗词: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揽月入怀。
嗯,他当得起这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