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看到大家这么关心自己,陆晚身上虽然剧痛难忍,这一刻心里却了暖洋洋的,平时没白疼她们。
……
城外的海边,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跑得鞋子掉了,脚底磨破,浑身累得快散架,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后倒在堤岸上。
后面不远不近跟着一辆车,远光车灯射在女人身上,远远看去,蜷缩得像条狗一样,张着嘴拼命喘气。
“先生,她好像不行了。”驾驶座里的龙二将车开到女人一米远的路上停下。
后座的顾景了拉开车门下去,在白色灯光的笼罩下,着一身剪裁得宜黑色西装的男人,从灯光的源头一路逆光而来,尊贵如神衹。
而地上的女人自觉自惭形秽,与男人相比,她卑贱如蝼蚁。
“……哈……哈……你……”秦莲芳实在太喘了,开口就喘了几口气,说了个‘你’字后就说不出来其它字来。
顾景离居高临下睥睨地上的女人,声音冷如冰刀,“谁指使你害陆晚?”
他真的一点风度和同情心都没有,问完只等了两秒,就耐心尽失一脚踢到女人的身上去,“再不说,我让你永远都开不了口。”
长得如俊美如厮的男人,下手却像魔鬼一样又狠又绝,疼得全身筋络都好像缠到一起的秦莲芳,仰望着男人的瞳孔里全是惊恐,连连摇头,努力提高声音说出来的却只有气声。
顾景离听不清,又不愿靠近了听,就叫来龙二去问。
龙二问出那个名字后,狠狠给了秦莲芳一顿教训。
或许有的男人是真的有不打女人的原则,但在顾景离和他保镖的眼里,都只有该打或不该打的人,不管女人男人都一样。
龙二替陆晚出了气,回到车里后说了问出来的名字。
“是她?”顾景离瞳色瞬间就冷了下去。
“想必是温子矜的事,温家怪在陆小姐头上。”龙二道。
提到温子矜,顾景离就想到母亲的死,想到母亲的死,就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