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声。
“你们还有没有良心,院长被人打了,就站在一边看笑话?”慕容琛强忍着痛,依旧站不直,瞪着那几个人说道。
“院长,您到底把人家小姑娘怎么了?气得她差点让您不能人道?”一个男医生打趣。
慕容琛没有架子,和手底下的人也没个正形,总是嘻嘻哈哈吊二朗当,所以大家也都不怕他,平时都和他说说笑笑。
“那哪儿是小姑娘啊,简直就是一母老虎!”慕容琛咬牙切齿,加上那儿痛得不行,英俊的五官皱得都有些狰狞了,“陆晚,我跟你没完!”
病床上的男人意识半昏半醒,听到陆晚两个字,眼底悠然一片清明,目光在视线所及的范围之内梭寻,却没有见到那个人。
复又闭上眼睛,将失望和一丝意味不明的复杂情绪遮掩。
麻药还没完全过去,男人很快昏睡。
陆晚跑出医院就打了出租,报了家里的地址后便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
秋风从半开的车窗里吹进来,后背发凉,她摸了一下衣服,才发现不知何时湿了一片?
也许是接到电话赶来医院时流的冷汗,也许是在等待手术的时候流的。
回到家里,已经是九点四十了。
陆桓和庄静等得着急,偏偏陆晚出去时走得急,手机没带在身上,除了等没有别的办法。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现在去估计来不及了,我马上买下一班的票。”陆晚在身上乱摸找手机。
“你手机在茶几上压根就没带去。”庄静忧心盯着女儿的眼睛,“小晚,你哭过了?脸色也很难看,到底是你哪个朋友住院了,要不要紧啊?”
陆桓皱紧眉心,等着她的回答。
陆晚勉强扬唇微笑,揉了揉眼睛,“我眼睛红了吗?可能是刚才吹风时沙子迷了眼,我给揉红的吧。你们放心吧,我那个普通朋友就是做了个小手术,已经没事了。”
她说只是普通朋友,只是做了小手术已经无碍。
那就没必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