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营得很成功,有没有想过把它转回澜市,毕竟那儿才是你的故乡,就像这叶子,总是要落叶归根。”许昭远抬手摘了片银杏叶拿在手上,用整齐白净的指尖轻轻摩挲。
陆晚不免笑道:“我才二十几岁,现在就落叶归根,未免太早了些吧?”
许昭远也觉得是这样。
“店里的生意只能算是稳定,算不得成功。凡事不进则退,我还得努力再多研发几道菜,将我的招牌再打响一些。”至于为何要打响招牌,陆晚没有说。
许昭远隐约猜到她的野心,却一直不太赞同,因为在实现的过程中太累,太不容易。
“说句不好听的,女孩子始终是要嫁人,相夫教子,一辈子以家庭为中心,你真的不必如此拼命。”
陆晚惊讶看了看他,“没想到学长你的婚姻观这样保守?”她笑了下又打趣:“从外表上丝毫看不出,你竟也是大男子主义。”
其实陆晚这么说还真是冤枉了许昭远。
他不保守,更不大男子主义,只是不希望她过得太辛苦。
他没有为自己辩解。
他究竟是怎样的性格,以后的相处中她自会认清。
送陆晚回店里时,许昭远问陆晚,“我以前托颜兮兮给你带了封信,那次你遇到麻烦为什么没去找他帮忙?”
陆晚想了一下才想起来,那已经是好几个月以前的事了,那封信被秦莲芳偷东西时一并偷走,估计早就不知扔哪个角落去了。
关于那个恶心的秦莲芳,她连名字都不想提起!
“上次你不是从京城赶来帮我了嘛,你的面子可比他大多了,有你在,我哪儿还用得着去找别人。”陆晚避重就轻把问题带过去。
反正她也没想过要麻烦那个团长任何事情,此事就此揭过不提也罢。
许昭远眼波流转间有微光闪过。
一个从小被人夸到大的人,溢美之词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却因为她的夸奖而在心底泛起涟漪。
“对了,你明天什么时候走?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