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的手指破了个小口子?”慕容琛一边慢条斯理准备酒精棉,一边做出夸张的见了鬼似的表情。
陆晚偷眼瞧顾景离,心湖里有涟漪划过心尖,难心平静。
记得今年三月回澜市,顾景离生气时弄伤了她,后来像土匪一样把她带到慕容琛的医院包扎伤口。
这个男人,哪怕再生气,事后都会关心她。
顾景离眸色淡淡,漫不经心解释:“手指流血做出的饭菜不干净。”
原来是这样!
陆晚自觉无地自容,脸色讪然,尔后装作若无其事。
气氛一下子就有些尴尬。
慕容琛讨了个没趣,也不再贫嘴,一本正经地做起了医生的作派,“陆晚,坐这儿,手放桌上。”
陆晚依言照作。
酒精擦过伤口,疼得她眉毛眼睛拧到一块。
顾景离道:“慕容琛,你的酒精不要钱是不是,弄那么多不浪费?”
慕容琛嘴角抽了抽,“你顾大总裁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会在乎这点破酒精?”
这句话若不是别有深意,那真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陆晚也觉得有点夸张了,便清了清嗓子,小声嘀咕:“就算浪费也不是浪费你的钱,慕容医生都没讲话,你在那儿来个什么劲?”
听到陆晚的抱怨,顾景离十分窝火,拂袖而去。
陆晚撇撇嘴:“喜怒无常,脾气真大!”
慕容琛就叹气又摇头。这陆晚明明也不是个木讷的女人,怎么就听不明白景离的意思是让他动作轻点。
哪里是心疼那一两滴酒精啊。
“慕容医生,我又不是得了绝症,你能不能别做出这副表情,你不知道病人最害怕的就是医生摇头叹气嘛。”陆晚手指有点疼,便故意说话转移注意力。
慕容琛眉尖一挑,疑惑问道:“为什么害怕看见医生摇头叹气?”
陆晚撇嘴:“因为医生一旦露出这样的表情,就说明这个人没救了,一看你就是没有经验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