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豹已经转身,眨眼功夫就消失在转角处。
陆晚只得硬着头皮进病房里去。
消毒水的味道令她微微皱眉。
床上躺着的男人毫无清醒时的霸气尊贵,俊美无害,不具备任何攻击性。
包着纱布的手静静放在床边,蜈蚣一样的缝线伤口便浮现在眼前,陆晚心里更加愧疚不安。
她轻手轻脚走到床头,将袋子悄无声息放下,看到他额头似乎有薄汗,就伸手去擦。
“啊……”
谁知顾景离突然睁开眼睛,还将她的手握住,想退都退不了。
“你别误会,我看到你额头有汗,我怕你是感染发烧了,我才想去摸一下你的额头是不是烫。”陆晚急忙解释,生怕自己的举动被误会。
顾景离深深看了她一眼,旋即握住她的手轻轻往下一扯。
陆晚的手掌就覆在了顾景离的额头上。
“你干什么?”陆晚挣扎不回,脸刷一下红透,像这个季节熟透的果子,诱人采撷。
顾景离嗓音沙哑,墨色的双眸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不是要摸我是否发烧吗?那就好好摸。”
明明陆晚就是因为单纯的想看他是不是发烧,可在他深邃的眼神审视下,她却突然有种无地自容的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