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再到店里去了,也是提醒他该办正事然后回京城。
许昭远心里失落,眉目依旧温柔如春天的微风,微笑说好。
陆晚就打算关门了。
在最后一点缝隙即将关上时,许昭远伸手挡住门。
陆晚重新打开门,很温淡,没有一点不耐烦地问:“学长,还有什么事吗?”
许昭远似乎在考虑该不该问,犹豫几秒后才问道:“小晚,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上顾景离?众所周知,他狠戾残忍,霸道强势,甚至没有道德,我不明白,你到底看上他什么?”
如果陆晚是那种爱慕虚荣,贪图荣华富贵的女人,许昭远不会问,更不会几年都想不通。
陆晚没有多想,几乎是脱口而出:“你说的没错,他甚至比你说的更恶劣。可我打过他两巴掌,我还用花瓶伤了他,害得他缝了六针,他都没有还手。”
说罢,陆晚关上门。
许昭远看着紧闭的房门,深深吸一口气,嘴角牵出一抹苦涩的弧度,旋即转身离开。
听到脚步声远去,陆晚整个人仿佛突然被掏空,失去最后一丝力气,靠着门板滑到地上坐下,曲起双脚,将头埋在双腿之间。
屋子里的黑暗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却没有感到以往那种令人窒息的恐惧,因为她满脑子都是顾景离包扎伤口的骇人画面,以及脑海里重复响起她自己刚刚回答许昭远的话——
“我打过他两巴掌,我还用花瓶伤了他,害得他缝了六针,他都没有还手”
她内心深处一直有顾景离的位置,也正是因为如此。
从小到大,她见过无数次丈夫打老婆的场景,那些男人一旦发起狠来,根本不把女人当人,抓到什么就是什么,全部往女人身上招呼。
最严重的一次,是她家隔壁的何叔,一气之下用刀剁了她老婆的两根手指。
那样狠烈。
只是因为她老婆抱怨他没有帮忙带一下孩子,只顾看电视,两人因为这事争吵,最后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