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微笑,“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也想到了我的一个朋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读小学中学高中,后来又一起考入警校。
从警校毕业后,我选择回到小时候长大的地方做一句警察,他找关系留在京城。
他从小脑子就比我活,有几分小聪明,他也是个有理想有野心的家伙。在你来海市的前不久,他在京城出事了,关进去判刑后就自杀了。”
陆晚问:“他犯了什么事?”
张玉森径自去仓库找了椅子坐下,待陆晚也坐好后说道:“他什么都没做错,更没有犯法,如果硬要找错,那就是他不该去抱局长的大腿。
我去京城看他时,他颓废得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他哭着跟我说,玉森你相信吗?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是程局长得罪了那个人,那个人为了彻底打击报复程局长,把所有跟局长走得近的人都被整下台了。
我就是其中最无辜的那个倒霉蛋,我发誓,真的没从局长身上得到一丁点好处,可是没人相信我啊,那个人做得天衣无缝,又没有人为我奔走……”
说到这里,张玉森眼底泛起泪光,吸了吸鼻子,他扭头看向陆晚,眼神有些迷茫,还有些幽怨,还有浓浓的失望,“听说,背扳倒程局长的人,只是个商人,只是个商人啊!”
陆晚不知道如何安慰他,长长地沉默着。
过了半晌,张玉森再度打破深默,“你说我胆小也好,现实也罢,我确定不敢跟顾景离以卵击石,至少在我没有把握赢他之前,我不会主动跟他为敌。”
陆晚拧眉凝眸,他这是话里有话。
于是紧张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张玉森目光坚定地看着外面,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一个星期后,张玉森给陆晚发了条短信,说他被调到澜市分局去了,让陆晚在回澜市的时候记得给他打电话,好出来聚聚。
陆晚心里隐隐有些不安,隔三差五劝说他还是回到海市来,毕竟他的家人朋友都在这儿,而且华夏有这么城市,为什么非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