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察觉到张玉森的手碰到过她似的。
比起责怪、不悦,这种没有反应的淡然反应,更能伤人。
张玉森心一下凉透:她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虽然之前陆晚明确表示,她不喜欢他。
却不及这次令他失落。
“你坐啊。”陆晚若无其事坐下,指着搬过去的椅子说道。
张玉森脸部肌肉有点僵硬,很浅的笑意一闪过而,而后坐下,“单阳告诉我你不对劲,怀疑你是遇到了麻烦,我立刻就打了电话问过张强,他前晚又喝醉被他老婆打到住院了。”
所以,她的‘麻烦’不会是来自张强。
张玉森的关心令陆晚心里一暖,同时也感觉到了负担。
“昨天在花市遇到两个朋友,他们邀请我夜晚去她家做客,可是他也邀请了另一个我不想见的人,但我又已经答应了,不得不去。”陆晚尽量把烦恼的事情说清楚,但是又不想说不想看见的人是谁。
她垂下脑袋,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清丽的眉眼仿佛被蒙上一层淡淡的忧伤。
沉吟片刻,张玉森道:“你不想的那个人,是他吗?”
陆晚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他,却没有说话。
张玉森就知道了,她不想的那个人是顾景离。
“晚上几点,我送你去。”张玉森临行前这样说,一改平时尊重她想法的态度。
不是征求她的同意,而是告知说他要送她去。
陆晚下意识拒绝,但话还没出口,张玉森又说道:“你放心,我不进去,我就送你到门口,然后等你出来。”
陆晚还是不同意。
张玉森再道:“你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上次救过我,我不能明知你可能会受伤而装作不知,就当是还你的人情了。”
陆晚便不好再拒绝他的一片好心了。
只是顾景离看到张玉森,会不会情绪又失控,二话不说就拿花瓶砸人?
中午吃饭,陆晚心不在焉地拿筷子戳碗里的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