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砖头跟人打架,结果都受了伤。
不过那点伤跟她后来看到那些,真的不值一提。
她亲眼见过有人的手指被一刀切断,看到人的半张脸皮被活活剥下……
不敢再想那些血腥的画面,她怕等会躺到床上不敢闭眼睛。
洗了澡出去,陆晚坐在沙发上吹头发,时不时看一眼手机,终于在她将头发吹干又把衣服洗好后,手机响了。
是张玉森打来的。
“喂,怎么样了?”陆晚的声音略微紧张。
张玉森没有听出来,说道:“已经全部带回来了,正在录口供,你的钱我明天一早就送到店里去,你那些损坏的桌椅,说来也巧,买凶砸店的人做的就是餐桌椅的生意,我让他赔你新的。”
陆晚还是没有放松,再问:“他们有没有起疑,怀疑是我报警抓的他们?”
“就他们那点智商,想都没往那方面想,还一直说他们点背,一笔大钱没有赚到,正生自己的闷气呢。”张玉森声音里有着嘲讽的笑意。
“那就好。真不好意思,又麻烦你了。”陆晚终于松了口气,悬在心口的石头落了地,紧绷的神经才得到了舒缓。
张玉森道这是他身为警察应该做的,又安慰她几句便挂了电话。
陆晚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房间里一室光亮。
她现在很怕黑,关了灯根本睡不着,每次晚上回到家还没摸到开关的时候,总觉得黑漆漆的屋子里可能会有坏人,就潜伏在屋子里等着她回家。
每次她一个人回家,打开灯后的第一件就是检查房间里每个角落都检查一遍,确定没人才能安心。
得了这个疑神疑鬼的毛病,陆晚才知道人真的有阴影和心病这一说。
那件事就像在她心上刻了一道印记,手伸不进去,自然就无法磨灭,只能任由它刻在那儿,时不时地吓吓她。
次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里,懒洋洋地洒在地上。
陆晚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便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