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桓和庄静送陆晚下楼。
到了马路边,庄静依旧不舍,又很担心她一个人在外面遇到危险,又旧话重提:“现在没有人威胁到我们家了,你为什么一定非要去海市呢?在澜市一样可以开餐厅,我还可以去给你帮帮忙。”
“妈,再给我一点时间,澜是我的家,我一定会回来。”陆晚也只能一遍遍用旧话安抚。
陆桓也是经过这件事,才知道陆晚当初离开京城大院,是因为有人拿他的前途做威胁,这才两年多不敢回家。
他这两日闷闷不乐。
陆晚看出他的愧疚,只说道:“我们是姐弟啊。”
陆桓定定看她,慢慢露出了明亮的笑容。
他们是最亲密的人,理应互相怜惜,若是换作被威胁前途或性命的人是姐姐,他也会毫不犹豫舍身护姐姐周全。
陆桓心里的坎算是平了。
陆晚拦了出租车,上车前抱了他们一下,“保重,我会经常回来看你们的。”
女儿走了几次,走了几年,每一次分别对庄静来说还是满满的不舍和担忧。
看着车子远去,庄静默默转身抹泪。
陆桓拥着母亲的肩膀,柔声哄道:“好了,这么多人看着呢,再说不是还我有在家陪您呢。”
庄静脸皮最薄了,一把年纪还让儿子这样哄,怪不好意思,也就止住了眼泪。
海市。
陆晚下了火车,一个人拖着一只小行李箱直接去了店里。
门上的封条已经揭了,店里收拾得一尘不染,就等着她回来重新开业。
“辛苦你们了,谢谢。”陆晚真诚道谢,“谢谢你们没有抛弃我,再多感谢的话我也不会说,我只能说,我好了,亏待不了你们。”
单阳道:“老板,谢就不必了,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就行。”
燕子就问他什么约定。
单阳腼腆地笑了下,又看了眼陆晚才说道:“等店开到澜市,要把我一起带过去。”
“放心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