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陆晚的事,护士从病房出来,说顾景离醒了。
周豹想到刚才什么跟慕容琛说了,决定还是先避一避的好。
“你这个薄情的男人呐,温子矜喜欢你,那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呀。”慕容琛双手插在白大褂里,下望着病床上的顾景离,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顾景离坐起来,冷冷瞪他一眼,“落在你这个庸医手里,我才是倒了八辈子霉。”
顾景离这个人孤高寡言,喜怒无常,暴戾狠辣,只有慕容琛这么一个至交,这才容得他胡言乱语。
这几年除了周豹、慕容琛两个之外,顾景离几乎没有多余的话。
打了点滴,周豹派了人来接。
慕容琛送顾景离下去,在开车之前劝道:“打在她身,痛在你心,以后咱别干这种损人损已的事了,我医院里生意很好,不用你常来光顾。”
这种话也只有慕容琛敢说了。
开车的司机光是听着都感到害怕。
“嫌生意太好了是么?不如我叫你拆了它,让你彻底清闲!”顾景离重重关上车门,脸阴沉得可怕。
“慕容琛在他面前什么玩笑都可以开,唯独陆晚不行。
……
希尔酒店。
“我本来以为还要费点口舌才能套出你的犯罪动机和作案细节,没想到你不打自招,真是个蠢货!”陆晚目光冰冷地瞪着温子矜。
陆晚嘴角微翘,目光里又多了几分不屑,仿佛在看一个智力不全的低能儿。
温子矜犹如被人当头一棒,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全身大汗淋漓,汗沾在皮肤上,全是冰的。
温子矜抱着头,自欺欺人地想:明明都是她一直占上风,她在辱骂陆晚又蠢又笨。
她说陆晚这两年遇到的事全是她让人去做的。
她说温家要杀死她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她好像还说了她在两年前的婚礼那天,在白欣梅的药里动了手脚……
“你这个贱~人,你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