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妈妈想一晚,最迟今早就要跟他们说的。
“小桓,妈去上班了。”
“也许她还没想好怎么跟我们说。”陆桓昨晚没睡好,坐起来顶着鸡窝似的乱头出来,一摄头发调皮的竖起,像个天线宝宝。
陆晚觉得也是,又道:“但如果她一直不说,我们难道就要一直装不知道吗?”
“说了又能如何,你还想去认他不成?”陆桓提起那个人,心里就有气。
陆晚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恨。
这个话题一点都不美好,两人心照不宣转移到婚礼的事上。
上午,陆晚接到顾家佣人的电话,说白欣梅喊她过去给顾景离做午饭。
她有点怀疑,但还是毫不犹豫去了。
没想到除了白欣梅和温子矜,还有一个女人,自称治疗厌食症的专家,还是心理学专家。
还说要观察她做饭。
“伯母,您这是什么意思呀?”陆晚不解问道。
白欣梅想请秦玉治好景离的厌食症,她能理解,如果能治好的话,她求之不得,会替景离感到非常开心。
可干嘛要观察她做饭呢?
怀疑她在饭菜里做了手脚吗?
白欣梅真是不待见陆晚,根本不想搭理。
温子矜就代为回答:“你别误会,伯母特地请秦玉过来看你做饭,是真的为了景离的病着想,也许能从中找到法子对症下药,治好他的厌食症,我相信你也不一定想景离一辈子都得这个病,不能更好地享受生活,对吧?”
不待陆晚说话,温子矜又道:“你也不用担心,就算景离的厌食症治好了,他还是会一样爱你。”
这话说得,好像陆晚就是因为厨艺,才拴住了顾景离的心,一旦没有了法码,顾景离就不是非她不可,不爱她了一样。
“陆晚,如果你心里没鬼,就去厨房老老实实做饭。”白欣梅很不耐烦了。
“如果我真能治好了顾先生,也是帮陆小姐你考验了他对你的心意,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