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受点气也挺好。
很快抹去眼底的那一丝快意,温子矜声音糥软地道:“景离,生了病就得看医生,厌食症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病,讳疾忌医痛苦的是你自己。
我知道你要说你有陆晚做饭就够了。
可是你也看见了,她好像并不肯委屈自己放弃事业,一辈子只给你做一日三餐。
就算不为你自己以后着想,你也要为伯母想想,她现在就你一个亲人,你忍心看她每天为你伤心难过吗?”
这些话,看似为顾景离着想,实则却是在挑拨,在说陆晚不够爱他。
顾景离面沉如铁,第一次疾颜厉色道:““温医生,以后若没什么重要的事,就不要带我母亲出门了。也不要再说这样的话,第一次我就当你是无心之言。”
他转身,扬长而去。
连申辩的机会都不给她,冷漠又绝情。
温子矜心里发苦,这个男人的心,不是一般的冷,她什么时候才能将他捂热?
顾景离到房间拿了东西又下楼。自从温子矜住进别墅,他就很少在这里睡,一是不想每天都听母亲在耳边抵毁陆晚,二是觉得跟单身女人同住不好,陆晚会吃醋。
他知道吃醋和猜忌有多堵心。
他真是一丁点苦都不愿意让陆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