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丰富,任谁都会往那方面想。
陆晚脑子里转了个弯,想想便明白了她的意思,想到每次顾景离让她帮他那什么,脸就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咳’
轻咳一声缓解了下尴尬,陆晚才嗫嚅道:“妈,我和他,是清白的。”
声音小得像蚊子,庄静还是听清了。
她松了口气,同时也有点不好意思,“嗯,那个我也是就随便一说,你别放在心上啊。”
陆晚赶紧转移话题,把这篇揭过去。
母女之间说这个,才最尴尬。
又聊了一阵,两人才挂了电话。
陆晚看了下时间,都九点多了,顾景离今天怎么还没打电话来,想到他回去后一定会去找顾昊天的麻烦,心情肯定不好,就打过去了。
此时顾景离正好在接受秦玉的问诊,板着一张脸,严肃威严的像个中央空调,丝丝地往外冒着冷气。
白欣梅身子虚弱,熬不了夜,就先去睡了,
秦玉和温子矜两个人,面对顾景离坐着,都觉得有点冷。
搞得秦玉面对病人的优越感和自信心都没有了,在心里嘀咕:“这个男人真像座冰山。”
专属于陆晚的来电铃声响起的刹那,顾景离眼中有了温柔,因为前后差异大,嘴角的浅笑都有了颠倒众生的效果。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他只是说一声,没打算得到谁的同意,边说就边走了。
瘟子矜听到,他在说:“是不是想我了?”
他的语气也不是在单纯的问,更多的像是在诱哄对方说,‘是的,我就是想你了’。
最是冷情冷性的男人,温柔宠溺起来才最令人心醉。
宠溺的若不是自己,就不是心醉,而是羡慕嫉妒恨了。
秦玉用胳膊碰了下脸色不太好看的温子矜,八卦地小声问道:“是不是今天网上疯传和顾先生烛光晚餐的女人打来的?”
“我怎么知道!”温子矜一想到顾景离的心里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