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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陆晚忙推他,气呼呼瞪他,这里不是他一个人的地盘了,是想让他母亲撞见,再给她贴一个孟浪的标签吗?
顾景离赔笑,伸手擦了下她唇上自己留下的口水,拉着她进了屋。
温子矜正在给白欣梅听诊。
两人就放轻了脚步,等诊断完毕才过去。
顾景离担心母亲的身体,忙问道:“温医生,怎么样?”
温子矜放下听诊器,脸色有些严肃,正要回答,白欣梅没好脸色地道:“你这个女人脸皮还真厚,不是生气走了嘛,干嘛还回来?”
陆晚嘴角抽搐。
她从没被人当面如此羞辱过。
顾景离一张脸铁青,陆晚忙拉住他的衣袖,轻轻拽了两下,示意他别说话。
他母亲脸色看上去很差,病人为大,自己忍一下不会少块肉
白欣梅的身体却是经不起任何的折腾。
顾景离还是说道:“妈,小晚是我的妻子。”
他坚决表明态度。
温子矜握听诊器的手猛地收紧。
白欣梅气得腾地站起来,指着顾景离的鼻子,“你要娶她可以,那就把我送回疗养辽院,我睁不见心不烦。”
顾景离好不容易等到母亲醒来,怎么可能再把她送回去?
但顾景离的脾气陆晚知道,软硬不吃,不达目的不罢休,若是白欣梅身体健康,陆晚自然不担心,此时却怕他们闹得更僵,真把她气得住回疗养院。
“伯母,我改天再来看您。”陆晚回头对顾景离摇摇头,示意他不要挽留,也不要去送自己,“我先回去了,你好好陪陪伯母。”
说完,陆晚大步走出客厅。
门口一束阳光照射,有微尘在光影里飞舞。
顾景离怕控制不住大发脾气,走到门口冷静。
温子矜劝说白欣梅去楼上休息,再返回来说道:“景离,伯母病情尚未稳定,不能太激动,不然血压升高,又有昏迷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