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你。”
陆晚也觉得自己矫情,明明是她天天催他回去,人真要走了又想让他留下来,她都要瞧不起自己了。
车子驶出洋房,陆晚回到家里感觉如此空荡,像极了此刻她的心,少的那一块,怎么也填不满。
陆晚一上午工作状态也不是很好,许昭远就看出了端倪。
在她去茶水间接水时,他跟过去关切问道:“小晚,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陆晚打起精神微笑,欲盖弥彰地道:“没有,我挺好的。”
许昭远打量她一眼,想到什么似的眼眸突然就黯了,“是因为顾景离回去了,你心里难过吧?”
陆晚的心思被他看穿,干脆也不伪装,直言道:“是有一点不适应。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影响工作的。”
今天下午,外交部要和M国外交官开会,她和许昭远一个组,负责一位官员的传译。
这是他们俩第一次正式做同声传译,难免有些紧张。
许昭远拍拍她的肩膀,鼓励道:“嗯,我相信你。”
从茶水间回去,陆晚不允许自己再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中来,午饭就随意吃几口,就又认真做着练习和准备工作。
下午两点,外交部长及几个出席会议的人,领着M国外交官步入会议室。
陆晚和许昭远比肩而坐,严肃肃穆,严阵以待。
他们是坐在二楼的玻璃房里,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面会议大厅里,外交官们的细微表情及一举一动。
这种场面,陆晚在电视新闻里见过,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坐在这神圣的玻璃房里,与各国政要首脑近距离接触,做他们的翻译官。
现在想来,还像做梦一样不可思议。
许昭远捂住麦克风,小声道:“放轻松,有我在呢。”
陆晚侧头看了许昭远一眼,只见他眉目如春,淡然温和,一点紧张感都没有。
他的淡定影响了陆晚,她长长地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慢慢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