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房村的人都觉得,陆晚以后是要去住大别墅,平房村拆不拆迁,赔不赔楼房,她根本不放在心上。
“陆晚,你可不能这么没良心呐?当初你爸抛下你们娘仨,是我们这些邻居看你们可怜,这家给一点吃的,那家给一点穿的,陈大爷更是把从牙缝里省下的钱借给你看病,你才活到了今天!”
“我们也没要你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只是让你帮忙求求顾先生,这点要求不过分吧?”
“庄静,你别躲在屋里,你出来跟你女儿说说,她四岁的时候生病住院,你家男人跟别的女人跑了,是不是我们大家伙看你们孤儿寡母可怜,帮的你们?”
陆晚和陆桓如遭雷击,不敢置信地对视一眼。
妈妈不是说爸爸生病去世了么?怎么会是跟别人的女人跑了的?
“你们胡说八道,我爸爸是生病走的,少在这儿造谣。”陆桓声色俱厉,额头手背青筋暴起,可见气得不轻。
陆晚正要说话,院门从里面推开,庄静走了出来,整个人绷得像根拉紧的弦,唇上没有一丝血色。
她双拳紧握,指甲几乎要陷进掌心肉里,掐得生疼。
可再疼都不及她心里的疼。
伤疤毫无预兆地被人一把揭开,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这件事她请求邻居们帮忙瞒了十六年,没想到还是漏了出来。
看到庄静这副神色,众人默默地闭上嘴。庄静人不错,懂得感恩,平时谁家有事,她总是第一个去帮忙,不求回报。
这么多年,借钱的那点恩情,庄静早就还清了。
只是庄静一直记着大家伙的好,总是说陆晚的命是他们救的,打心眼里感激他们,把他们当恩人。
大家并非不知,只是心心念念的楼房突然落空,本来没抱希望了,却又突然听到陆晚和环球的总裁顾景离正在交往,大家都有种死灰复燃的激动,都把希望寄托在陆晚身上,满心期待地来问陆晚,却被陆桓吼,说不要再来烦陆晚。
大家不愿再次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