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了一阵,再把人抱进卧室,压在身下。
顾景离在这方面,是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男人,需要舒解,但他有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洁癖,不是自己喜欢的绝对不碰。
那次在环球酒店总统套房里和陆晚的那次,是他的第一次。
那次被人下药,当时心志完全被药效控制,身体也是被药物操纵着的,做了什么完全不记得。
所以,他其实也可以说是没有经验的新人,现在只凭着一腔热血,双手胡乱地伸进她的衣服里探索,攻掠。
手掌抚过的地方,像是电流一样在血液里通过,麻麻的、酥酥的。
直到他的手攀上山峰,陆晚才从迷幻中惊醒,抓住他的手,羞涩地软声哀求道:“别,景离,现在不行。”
她倒不是古板保守,只是想把最美好的东西,留到最美好的时刻。
虽然她的身子,早已被他碰过。
顾景离双眸炽热如火,哑着声道:“好,我不逼你。”
他试着从她身上起来,可是第三条腿很不配合,直立着不肯从她的腿间离开。
“小晚,我好难受……”顾景离眼中闪过硬憋的痛苦,抓着她的手,往他的直挺上放,让她紧握着。
陆晚被那像火一样滚~烫的东西吓到,又羞又惊之下本能就想逃。
顾景离不肯松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声音黯哑:“帮我。”
“……可……可是,我……不会。”陆晚被他的声音和眼中的‘痛苦’吓到,很想帮他,可这种事,她又没有经验,怎么帮?
而且,她光是握着,全身就跟熟透的虾一样红了。
连眼皮都不敢抬。
最后‘不会’两个字,说得像蚊子一样细,顾景离是从她嘴唇动的弧度判断出来,也看到她眼中并无厌恶和愤怒,这才手把手教她。
弄了将近十来分钟,顾景离的火儿才得以宣泄出来。
湿湿的液体隔着面料打湿了她的手。
顾景离舒服地低吼一声,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