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昭远带来的。
“学姐,还好你没出什么大事,可吓死我了。”颜兮兮走了两步就跑了起来,冲过来紧紧抱着陆晚,娇软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担忧和后怕。
陆晚心里一暖,拍着颜兮兮的后背,眼睛却看着许昭远,对两人说道:“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除了额头有一点疼之外,都很好。”
许昭远眼底的担忧瞬间减少了许多,“那就好。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得去检查一下。”
颜兮兮松开陆晚,近距离看她的额头,怎么看都吓人,眼睛里不由闪起了泪花,“学姐,事情不管坏到哪个地步,都不能寻死啊。”
颜兮兮一句寻死,将顾景离和许昭远的注意力同时集中到陆晚的额头上。
他们眼中的震惊和心悸,都说明他们压根没往这方面想。
两个聪明善断的男人,心思轻易就被一个小丫头的揣测给牵住,竟是都信了。
陆晚看了三人一眼,又好笑又有些心酸,解释道:“你们想什么呢?像我这么惜命又胆小,还怕疼的人,怎么可能寻死呢?”
许昭远和颜兮兮同时松了口气。
顾景离脸色却是更加的阴沉,一脸风雨欲来山满楼的架势,大步走到吴玲儿面前,看她的眼神,愤怒、狠绝,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吴玲儿怕得面如死灰,两排牙齿上下打颤,嘴皮哆嗦,语无伦次:“顾先生,不是我……我没有……对不起,你饶了我吧……呜呜……”
人在害怕到极致的时候,什么理智啊形象啊通通都不要了。
她眼泪鼻涕横飞,眼线花了,黑乎乎的挂在脸上,看到顾景离毫无温度的双眼,她就像是强弩之末撑到断裂,扑通一声跪到地上,不断磕头。
不一会儿,吴玲儿额头就破了皮,在坑坑洼洼的水泥地上留下丝丝血迹。
顾景离居高临下,冷漠地瞧着磕头的女人,怒气仍旧未减一分。
两位士兵看到一个弱女子在自己脚下,这般可怜,不禁心生怜悯。更在心时暗忖顾景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