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头痛得五官都抽搐了好几下,却在她的手伸过来时强忍着痛后退一步,怒道:“你一大清早光溜出去,又关机不接电话,是不是他唆使的?”
“你的脑袋长在脖子上,难道只是为了增加身高吗?就算是这样,你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该和那样的人厮混在一起啊?”
“……”
每次面对陆晚的事,陆桓就从一个阳光开朗积极向上的这样一个弟弟的身份,自动切换成一个为孩子操碎了心的家长。
比妈妈庄静还夸张。
陆晚两只耳朵被他念经似的声音折磨得已经听不清任何一个字,情绪近乎崩溃,双手掩面,对于这个对自己太过关心很了的弟弟,深感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