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咽着喉咙,心里酸楚的要命。
我扶着曲玥下车,阮竹生看见我们时,脚上的拖鞋都跑飞了,他激动的冲到我们面前,可他刚要拥抱曲玥,曲玥伸手,就将他推到了一边。
阮竹生僵硬的保持着拥抱的动作,他双手敞开的站在原地,曲玥则低着头,喃喃的说道:“你今晚回自己的家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话落,曲玥回头抓了一下我,“未晚,你陪我……”
我点点头,而面前的阮竹生像没了魂那般定在原地,他小心的拉了一下曲玥的手腕,说道:“我很担心你……”
曲玥推开他的手,说道:“抱歉,我现在没办法直面你,我们还是……暂时分开几天吧……”
当曲玥的手,和阮竹生的手分开时,阮竹生浑身无力的颓了颓身子,我感觉的到,他现在很无力又很无措。
我们都清楚,曲玥一直认为,是自己把曲父气的犯了病,如果她没有一意孤行的跟阮竹生领证结婚,曲父就不会这么快的进医院,更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
而最令人自责的是,曲父在病危前,曾口口声声的说过,阮竹生配不上曲玥,他死都不会成全这段婚姻。
这句话,不停的在曲玥的脑子里回放,我甚至害怕,这句话,会成为曲玥活着的牵绊。
曲玥拉着我往屋子里进时,我在身后不停的冲着滕柯摆手势,也不知道,滕柯他能不能看明白。
我和曲玥一进屋,我特意在身后留了门,让滕柯和阮竹生进来。
曲玥上楼换衣服时,我急忙跑到家门口,冲着门外的两个大男人喊:“快进来啊!愣着做什么呢!”
滕柯扯了一下满脸丧气的阮竹生,阮竹生则毫无意识的跟着滕柯进了屋,准备换鞋的那一刻,阮竹生突然就回了神,他紧张的说道:“我不能进去!曲玥说她现在不想看到我,我还是走吧,我不想让她心烦……”
我指着他身上的家居装,“就这么走?”我无奈的摇摇头,“再说,你这个节骨眼上走,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