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除了杀人，我什么都不会，是不是也是因为这样，所以你才会连我也瞒着！我还想着步步为营地要为我报仇，还想毁了这天下……可是刚才听你这么一说，我发现我走的每一步都是别人看着的，都是别人设计好的……”
上邪终于打断了她的话：“不是，你只是在向孤撒娇！”
莫凉一呆：“撒娇？”
“孤瞒你不是因为你没用，你铺平你的道路，你双手沾染血腥……这都是你的能力，”上邪淡淡的说着，“不要觉得自己是个不谙人事的闺中少女，你不是，你被风雨侵蚀过，你看起来很无情，可是却又比任何人都懂的情，林天痕不会珍惜，孤会！”
莫凉彻彻底底地征住了，说不出半个字来。
“阴谋的开始与进行，我们不知道，可是……”上邪说到这里，目光里起了些许冷漠，却是继续用平静无波的声音说完了后半句：“小妾，谁能笑到未知之数的结局，那就不一定。”
这是上邪第一次安慰自己，言语里带着犀利的锋刃，能切掉心里的死肉，从而生出新的心情。
整个世间哐啷碎裂，然后又重组成新的样子，新的生命，新的人，新的心情。
上邪，谢谢你！莫凉垂下眼睛，平复了下紊乱的心绪，抬眸正想说话，房外面响起流见的话，“禀报王爷，暗卫消息，林天痕已经进入出云国境界。”
上邪微微一笑，未置可否，挥手示意他下去。
莫凉转身看着察看上面的粥，在听到流风的禀报后，那搅拌粥的手微微顿了一下，随即又冷哼一声，又搅拌了几下。
“小妾，和孤一起征服天下可好？和孤一起坐拥万千江山可好？”上邪的声音在莫凉身后淡淡地转来。
莫凉鼻子一酸，深深吸了口气，却只是笑着，淡淡的笑着，没有拒绝，亦没有言语答应。
上邪的目光清冽，像是要看透莫凉一般，良久，又淡淡的道：“你说你喜欢做皇后！”
莫凉一怔，垂下眼睫想起曾经的对话，忽然道：“我命定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