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聪明。”上邪将声音压得极低,然后起身,魔魅一笑,“孤突然觉得这宫主与属下的游戏不好玩了,失陪了。”
“等等,”莫凉起身拉住上邪的衣袖,“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二个月发生的事。”
“游戏都不玩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说罢,上邪仿佛厌倦地拔开她的手,还顺便掸了掸袖子,仿佛要抖落她的气息一般。
莫凉咬着嘴唇,“你,你……”
“孤地游戏从来只陪孤地女人玩,你又不孤地女人,不是,你是孤玩过不要地女人,原来天然宫主,滋味也不过如此,”上邪说着,还配合着做了一个皱眉地动作与嫌恶地眼神。
莫凉惊的瞪圆了眼,做不得任何反应,看着上邪消失在房间里。
上邪离开了,初初莫凉以为他只是说说,那知,几日过去了,上邪也没有再也现,不过莫凉知道他来天朝了,以特使的身份,就住在皇宫外面的专接待贵宾的驿站里。
婚礼依旧在筹备中,距离成亲的日子,也就是封后大殿还剩半月。
每日,林天痕都会过来陪莫凉,两个人紧紧相偎着坐在一起,呢哝细语。
直到那日,莫凉身体又发生了变化,一边热一连凉,而且脑中剧痛无比,有如被锋芒地刀,给一点一点在磨割着一般,下意识地呢喃,“好痛……天痕……我好痛……快死了……”
林天痕听到声音,心中有如被重锤敲过一般,狠狠的激荡恐吓,着急地问道,“凉儿,你怎么了?”伸手过去发现她的身体滚烫,一摸她的额头全是冷汗。
莫凉脸色越来越惨白,那痛快让他几乎窒息过去,可是偏偏就差那么一口气,就是不昏过去,便要活生生地折磨人。
“快……点我……睡穴,”莫凉半天一句,说罢揪着头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林天痕吓到了,片刻后才反应过,立刻伸出手指在莫凉的昏睡上点下去,紧锁双眉,眼中含着紧张。
将莫凉抱到床榻躺好,似是怕吵到她,动作非常小心翼翼,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