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挡,反弹之力便震得她手掌发麻,匕首飞出,钉入墙面。倾垂的紫纱床幔也被削去大片。
商洛不弃,欲再出手,却被司魂音束住双手按压在头顶,迅速翻身将她半压在身下。
“你……!”
商洛气恼得有些语塞,她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这般羞耻的姿势压制。
“洛儿还真是迫不及待的想嫁于本座。”
司魂音面色无波,声音却带着浓重的戏谑。
“嗤,夜郎自大!”
商洛不屑的撇过头。
“哦?看来判官他老人家年岁过大,言帚忘笤,连一年内你不宜伤我这等大事都忘了提醒你。又或者是他本就不甚在意,漠不关心呢?”
她自然知道,但依旧抱着万一一不小心把他弄死的美好憧憬。
反观司魂音,她忽然觉得这货有点自我矛盾。说他无齿歹毒吧,他又好心提醒你反噬后果。
说他尚存善念吧,他又拐着弯儿的挑拨离间。这是受过多大的莿激才积怨成了这样的性情。
“你是不是受过什么莿激?”
莫名的,她就问出这么一句。
司魂音一怔,被商洛这种怜悯中带着惋惜的眼神盯得背脊发凉浑身不自在,好似什么秘密被对方窥视了一般。
忽的消失在原处,眨眼便出现在不远处的蓝木屏风之处。
“真是无趣,本座来只是想告诉你,只要你保住身子的清白,想怎么玩本座都不想干预!”
说罢,空间裂缝出现,司魂音便准备离开。
商洛就不干了,她绞尽脑汁把他引出来,可不是让他来说这些废话的。
当即运起自身全部灵力,一个恶狗飞扑,抱住司魂音大腿,硬是将他从空间裂缝中扯了出来。
其实此刻她应当梨花带雨的卖弄凄惨,好骗取司魂音同情的。
奈何从记忆以来,她就没什么眼泪,想来可能是尿量过大导致的眼泪枯竭吧!
为了将戏演得逼真些,她还是节操尽弃的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