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当叶羲拿到喜帖的时候,面部表情还没有什么反应。可当他好奇地问了老夏那两个人的状况的时候,直接气得把自己的新房砸了。
“是吗?她说让我送贺礼。”
“回二爷的话,姑娘......不,公主说了,她没打算大操大办,更没准备酒水,所以只要送贺礼就好。”老夏战战兢兢地站在门边回答着。
他跟随叶羲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叶羲发这么大的火,也是第一次知道,叶羲也是会砸东西的。
虽然知道,叶羲不管怎么生气怎么发火都是不可能牵连在他身上的。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地在发抖。
“去库房,把金缕玉衣赐给她。”叶羲冷静地恐怖地吩咐着老夏。
“二爷,那不是您说要......”
“她既是来讨贺礼的,就给她最好的便是,哪里有这么多的废话?!”叶羲看着天边的圆月说道,一时间也没人能看出他到底是悲是喜。
不过紧握的拳头,却悄悄地说明了一切。
老夏不再多言,乖乖地到库房拿了金缕玉衣小心翼翼地装进精致地玉盒之中,仔细地挑了人给白念薇送去。
“夏叔,这不是二爷说要给自己的新娘的吗?怎么就这样拿出来送给公主做贺礼了?!”
“哪儿来这么多废话,赶紧送去便是了!”老夏横了他一眼。
那小厮也只能尴尬地摸着鼻子,和几个人一起浩浩荡荡地送贺礼去了。
“主子这次可是真正的把心伤透了吧。”老夏叹道,隐隐地感觉到房间里那个曾经风华绝代的人又开始熊久了。
那金缕玉衣是叶羲小的时候险些送了命才拿到的,当时他还兴奋地告诉老夏——
“老夏,我长大了之后一定要让我的新娘穿上它嫁给我!”
可是谁知,如今确实是赠与新娘,或者说他本来的新娘,可是却并不再是属于他的新娘了。
送出去,到底意味着什么呢?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