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或者其他任何一种感情都好,能让流光七年来念念不忘,这本身,就己经是一种不可忽略的份量。
伸手帮蔷薇掖了掖被角,流光站起身,一语不发,向门外走去。
比之儿女情长,哥哥流夜的交托,还有整个朝云的百年大计,当然更为重要。
厉玄默默的跟在流光身后,走到中庭的时候,流光忽然停了一下,厉玄也就跟着停住。两人之间静默无声,古怪的气氛来回涌动,躁动不安。流光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停了有几十息的时间,流光才没头没脑的问了厉玄一个问题:“厉玄,你说,能打出那样鼓声的人,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厉玄心中轻轻一动,流光心中的犹疑,竟然己经鲜明到这种地步。
然而还不等厉玄说话,流光又背对着他摆摆手:“算了,不必回答,就当我没有说过,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