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无暇,但又透着柔和的光泽。
“几点的?”
“下午一点半。”
“你吃午饭了吗?”
“没呢……”
“行,我请客,咱去吃把子肉和油酥火烧。”
石陵游咬着唇,负着手,低头不说话。
“咋了?”
“你还记得我最爱吃意兴轩的把子肉……”
“喂,小可怜,不要得寸进尺啊。吃把子肉,可以,随便街头找一家,意兴轩的吃不起……”
“逗你的呢,瞧你这出息。”说归说,石陵游还是为林白药着想,道:“嗯,我其实不饿,咱们别吃把子肉了,电影院旁边就有家卖米线的,味道超超超一流,比把子肉好吃……”
她为了加重语气,让林白药相信米线的口味,说到“超一流”时不仅故意口吃,还非常用力的展开双臂。
虽然可爱到爆,但是脚下一滑,像个超出了规格长度的插头,狠狠的插进了林白药这个规格以内的插座里。
砰!
插头和插座不配套的结果,就是林白药也没站稳,抱着石陵游,双双落水。
如果从小时候学游泳开始,到九岁那年,石陵游不肯再当着林白药的面脱衣下水,足足有近十年的时间,两人没有在水潭子里一起游过泳了。
石陵游并不惊慌,在沉入潭水几米深的地方,甩开林白药下意识的搂住她的腰身的双手,大长腿随意划动,真的如鱼儿般轻松的浮向水面。
呼!
她长出一口气,转头去看,没发现林白药,咯咯一笑,道:“林白药,你退步了哦,以前可比我游得快……”
话音未落,她惊觉不对,就是再慢,至少也应该能感受到附近的水流涌动,可除了自己,仿佛没有第二个人。
她猛吸口气,又扎进了水里。
果然,林白药正挣扎着往潭底下沉。
她快速游了过去,顾不得别的,紧紧抱住林白药的腰,给了他借力的支点,然后两人同时划动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