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已经是他难得的谦虚,避免让陈雨僧觉得自己狂妄自大。
然而无论从老百姓的认知,还是他们所在的圈子,称为上等人完全够格,并不会因为自谦而降低层次。
“不,我们只是上等的牧羊犬而已!”
陈雨僧方脸浓眉,目光如电,气场强大的几乎令人不敢直视,可从他口中却说出“牧羊犬”这样的话,傅景龙惊讶的差点合不拢嘴。
“师父……”
“牧羊犬没什么不好,有的吃,有的穿,只要听话,做好该做的事,哪怕咬死了人也没关系。”
陈雨僧淡淡的道:“但我们得清楚,什么人能咬,什么人不能咬。你的家庭出身,不过中等而已,全国像你这样的不计其数。别人叫你一声傅大少,你就真成了京城大少么?狗屁!无非是京国柳的人脉,加上给我三分薄面,才让你横行霸道,走到今日……“
傅景龙忙道:“师父的再造之恩,景龙牢记于心,绝不敢忘……”
陈雨僧摇了摇头,道:“你还没明白师父的意思,你觉得何秋又是何许人?”
“这……”傅景龙不敢再妄加评断,道:“还请师父明示。”
“何秋,她不仅姓何,还是武家的儿媳,最得两家老爷子欢心。这样的人,景龙,你咬不死她,就得做好被咬死的准备。”
陈雨僧伸出缺了无名指和小指的残缺左手,千万点雨滴瞬间打湿了掌心,似乎陷入到某个痛苦的回忆里去,轻轻叹了口气,道:“钱,终究没有命重要,对不对?”
傅景龙心里不服,因为他并不认为混了这么多年,辛辛苦苦爬到如今的位置,还只能当一条牧羊犬,而不能变成掌控自己命运的主人。
但他没有反驳陈雨僧,道:“我听师父的,天时哒的事过去了,投的钱反正也亏不了……不过,鱼安止要报复何秋,那我们就管不着了……”
陈雨僧叹了口气,道:“所以我说你被自大遮住了眼,看不清对手到底是羊还是狼……你前脚刚走,鱼安止后脚就把5%的股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