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子汉,那就别做那种事,不然,我会瞧不起你的。”
一片好心,却被描得越来越黑,方逸感到世间无奈的事也莫过于此了,苦笑着摇了摇头,等陈韵诗数落完之后,才慢条斯理道:“阿诗,你误会我了。我是想救她。”
这次,陈韵诗微讶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呢?”
于是,方逸便把易木菲今晚要去行刺庞兴龙亲人的事告诉了陈韵诗,最后道:“我想问你,看你知不知道她住在哪里,我再去找她,纵使劝不住她,但我可以跟踪她,这样,我就有机会救她,你还没有听我说完,就发脾气了,现在你知道冤枉我了?”
“那好,我向你道歉,你又不早说清楚。”陈韵诗的话语也正常了很多。
“我刚想说,你却不让我说下去,叫我怎么说清楚呢?问题来了,你干嘛那么吃醋呢?”想到陈韵诗对自己有意思,方逸心里感到很满意,暗忖她是自己的小乖乖,日后一定可以研究她那嫩滑的娇躯。
“诶,我哪里吃醋了嘛?别诬陷人好不好,我才不会吃醋呢,你要找她,那你找好了,我不管了。”陈韵诗虽被说中了痛脚,却嘴硬,死不肯服输,顶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