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郎将不愧是剑术大家。”李元昊看到章程突逝的拔剑动作,说道。
他以前虽是被那老不死的厌弃的,但也顶了个皇子的名头,诗词歌赋,骑射剑术也有人交。
虽不算什么精通,但好不好,厉害不厉害,还是能看出来的。
章程心中一紧,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犹豫了一下,而后道,“只是有所小成,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当不得什么大家。”
心中却对李元昊有些惊骇,他一闪而逝的拔剑动作,竟被捕捉到了。想来,天子也身怀武艺。
李元昊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把目光看向程立。
太过谦虚,也让人不喜。
一旁刚过十五岁,被征辟为祭酒的军祝叟则有点跃跃欲试,升起了想要跟章程一较高下的心思。
“大鸿胪到任前,朕调阅过你的履历,知道你曾舌辨群儒,将番邦之人说的口吐鲜血,希望你不要辜负朕对你的期望。”
大鸿胪乃是九卿之一,负责掌管诸侯以及藩属国事宜,但现在由于国土缩小,实力锐减,藩属国大都投身于匈奴或女真。
现在主要的,则为处理外交事宜。
程立听得心潮澎湃,他口才极佳,曾治纵横和公羊,也以大纵横家张仪为目标,大鸿胪的职位,正是他心中所想。
也正是因为这样,在得到征辟的时候,兴奋不已,族中老人,以及父母的告诫,都没有听,便跟随上京。
官袍一捞,跪倒在地,重重地叩头在地道,“臣,定不如使命。”
天子托以重负,他自当领命,忠心王事。
而后,李元昊将目光落在了车祝叟的身上,现在的他不过十五六岁,与前世的鬼才车祝叟,差了二十岁。
年轻的鬼才,还是鬼才吗?
“朕听闻祭酒性直中正,上京司隶地区的治安以及国子监那般学子,就交给你车祝叟了!”
车祝叟纳头便扣,一脸郑重,“臣一定尽忠王事,死而后已。”
臣扬州司马贾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