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瑟没有回答,继续写字。
王嬷嬷对萧锦瑟的反应见怪不怪,只道,“勇毅候求见,皇后娘娘是否接见?”
萧锦瑟沉默了两秒,摇了摇头。
不见。
见与不见没有分别。在封后旨意下了之后,她已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那暴君千方百计的羞辱于她,却有给与家人封赏,看似恩宠,实则烈火烹油,危险至极。
试想,曾经世交,儿女已有婚约…..一朝清河候府沦为罪人,而萧府却扶摇直上。世人如何评说,清河候府之人又如何看待?
尤为曹威为最!她为皇后,而曹威却成为黄门侍者,不为男儿,守于婚殿之外….
此间羞辱,又如何评说?
她实在不知,暴君为何会将矛头对准于她和曹威,明明与暴君从未相见…..
为了三十万的北境军?可北境军与李元昊的禁军,新军,城备军根本无法相比….
略带英气的眉头微皱,嚼碎了所有,也未曾想通。难不成是这暴君做了什么梦,梦显在了她的身上?
真是可笑。
王嬷嬷有些意外萧锦瑟的决定,但还是决定听从,正准备离开,萧锦瑟清冷悦耳的声音响起,“慢着,把这副字交给我父亲吧。”
字上只有两句诗,“千磨万击还坚韧,任而东西南北风。”
王嬷嬷瞧了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字收好,放在衣袖里,后退了两步,这才转身下楼。
楼门外,萧远摸着胡子,来回渡步,万般思绪,纷至沓来。
见到门口有动静,连忙迎了上去,就见一个胖胖的身体从里面出来,急问道,“王嬷嬷,皇后娘娘可愿见我?”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你们这些老家伙,要拦我到几时。
王嬷嬷摇了摇头,“皇后娘娘不愿见你。”
“额….”萧远的胡子被他揪下来好几根,心中暗道,十有九是你们这些恶奴拦的,说的倒是好听。
王嬷嬷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