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罪?知道自己有罪,挺好。”李元昊翘着二郎腿,高坐龙椅,眼色玩味,道,“回去写一份认罪书外加处理折子,明早朝带上来。”
“然后当着大家伙的面念一念,写的不好的话,孙彬,你这大司农的位置坐到头不说,这脖子上的脑袋也到头。”
孙彬一口老血都快要吐出来,你个死暴君,不是你自己说只想看到国泰民安的,现在反而还怪起老子来了,还有没有天理?
还让老子些认罪书,我看最该些认罪书的人,是你这个死暴君!
杀了那么多的忠臣,的先帝留下的大好局面,被你弄了个稀巴烂。现在谁还敢跟你说实话?张嘴闭嘴就是杀,在这高压下,不齐齐上阵捅死你,就算不错的了!
赶紧去死吧你!
心里这么想的,但嘴上却一定不会这么说,他磕了两个头,愁眉苦脸道,“是,陛下。”
认罪就认罪吧,反正无所谓。
至于这黄河决堤的处理折子,该怎么写,回去得好好琢磨琢磨。
正在这时,门口有太监禀告,说是清河候侯爷曹嵩,世子曹威在外等候,是否接见。
“来的正好。”李元昊漆黑的眸子满是暴戾之气,前世种种一一浮现眼前。
狗贱奴,竟然敢造反!
终日打雁,竟然让雁啄了眼睛,谁能想到一个落魄的清河候府,会隐藏着这么大野心,谁能想到以清流忠君标榜自己的清河候曹嵩暗地里勾结党羽?
还有那曹威,竟然把战火烧到了大殿,一剑砍了他的脑袋。
上一世,给了他们犯上的机会,这一世绝不!
“带上来!”李元昊冷眼道,眸子里的寒气似乎要凝成实质。
很快,侍卫压着清河候侯爷曹嵩,世子曹威进了大殿。
曹嵩须发皆乱,身上的衣服浑浊不堪,哪里还有当世大儒,清流勋贵的模样,活脱脱一个乞丐。
走进来时,双手捏的死死的,他不敢李元昊对视,怕自己的愤恨被他察觉出来,清河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