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房门,郗子睿不给他抗义的余地,给他剜了一个厉眸,就先走进卧室。
“哇哇,太没人道了,天理何在啊!”崔华迹跟在背后痛苦狼嗷。
房门自动掩上的那一瞬,这一幕,全部落入廊道十米处的一双厉眸内。
只见她站在一个一米多高的古董花瓶旁,目光阴鸷犀利的盯着某女的房间,低斥道,“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斥完,想上前去小米房内训责一番,但转念一想,郗夫人又滞住了脚步。
刚才,她只是看到自家儿子从小米房里出来,并没发现什么荒唐事,再说了,小米本来就是伺候子睿生活起居的,两人偶尔串串门也没好大惊小怪,要是冒冒失失的去责问她,倒有失自己身份。
思及此,郗夫人转身往房内走去。
要是让她发现,一个低贱的佣人敢勾惹她儿子,看她怎么收拾她?
神情恣意的窝在按擵椅内,崔华迹全身筋骨放松,愉悦的吐着气。
睁开眸子,看着某人在浴室来来回回冲了三个冷水澡,崔华迹终于休会到,那种玉火焚身而浇不灭的难受与煎熬。
看着郗子睿这样,他自己喉头发紧,不知不觉中都觉得好难熬。
漫漫长夜,身边没个美媚作陪,这日子真辛酸没法过啊!
“哇哇,睿爷,这样强憋着对身子不好,要不咱们去……”
心灿灿想怂恿他一起去夜店狂欢,谁知话才讲一半,立即被郗子睿的冷眸剜得尸骨无存。
他如果真的想要女人,一个电话拨过去,不知道多少人挤破门,还用得着这蹄子瞎出搔主意么?
问题是,他现在心里想要的,是隔壁那个馋人的小家伙!
挠得他全身上下,心里,痒得不得了!
不行,他必须再去冲一个凉。
越想,身就越热得厉害。
看某人又钻进浴室里,崔华迹脸抽筋得几近面瘫,邪二的撇着嘴角自喃道,“不就在隔壁吗,那么想要的话,直接像擒兽一样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