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弥讲的头头是道。
可实际上。
他的脑子里有诸多疑惑。
那个红衣女人。
她的衣服虽是红色,可却散发出一股莫名的哀愁。
就连身上的香味也是芬芳而阴郁。
就像要对自己诉说什么。
还有自从自己到了古城后频发的怪事。
这些到底意味着什么?
看他陷入沉思。
王若冰对张弥肃然起敬。
当观众们局限于争论壁画美丑的比较时。
他已经在思考更深层次的问题。
这也许就是张弥作为一位考古专家的敏锐判断力吧?
简直入木三分。
凌夏却有些不甘心:“可是,人家的确觉得飞天比天使的造型更好看啊?”
见她还在据理力争。
张弥试着解开她的疑惑。
“你会觉得这幅画缺乏美感并不奇怪,这幅天使作品的确可以称为早期西亚文化艺术的特征体现,较几百年后人们创造出的飞天是不同的表达形式。”
听了张弥的解释。
凌夏还是一知半解:“张弥哥哥,你能不能再说的具体一点?”
张弥只好更耐心的剖析这两幅画的差别。
“你仔细想,天使和飞天,二者表达的元素差不多。只是长着翅膀的人是更直观的表达飞翔,而飞天则是通过绸带和纱裙的动态表现飘逸灵动,让画面更有张力,即便无需翅膀,你也会感觉它在飞。我这么说,你总该明白了吧?”
凌夏顿时感觉眼前一亮。
张弥的话让她醍醐灌顶。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两幅无非是通过直观手法和简介手法表现飞这个动作。”
看她终于茅塞顿开。
张弥松了口气。
“没错,不同时代的古人通过不同手法创作作品。我本来以为你作为一位绘画爱好者,应该会很容易理解这件事。”
凌夏听的脸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