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口子。
鲜血犹如瀑布般从刀口喷出,带走人体的体温,带走所有关于生命的印记。
收割,纯粹是单方面对敌人生命的收割。
骑兵连的战士们根本没有任何的担忧,早已丧失了抵抗勇气和战斗意志的伪军骑兵根本不敢回头,只能拼命的磕打马腹,不求能跑得过骑兵连的战马,只求比身边的同伴稍快一些。
很多伪军坐下的战马跑着跑着便一头栽倒,力竭而亡,被摔倒在马背之下的伪军还没能从七荤素中清醒,便被无数只打了铁掌的马蹄迎面踩踏而过,带起一串串碎肉和血浆。
“老天爷啊,要了亲娘命了!”
“张扒皮,你个挨千刀的玩意儿别往这边跑,散开,快给老子散开,听见没!”
正奉命带着运输队的马车往后撤的伪军营长阎福泉被战场上突然的形式惊得瞠目结舌,短暂的震惊过后,立马扯着嗓子向溃逃的伪军骑兵连喊话。
因为,慌不择路的伪军连长张扒皮带队逃跑的方向,正是冲着他和皇军骑兵撤退的方向。
更要命的是,还有一队.路军的骑兵挥舞着钢刀紧随其后。
仓促间,阎福泉率领的伪军骑兵和溃逃的伪军骑兵根本来不及拨转马头,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撞倒一起。
轰隆!
一声巨响,又是一片血光飞溅,伪军连长张扒皮带领的逃兵队伍,硬生生将保护辎重运输队的伪军撞成了两截。
“啊,啊,啊!”
“张扒皮,我日你仙人板板的!”
一时间,伪军队伍中的惨叫声和怒骂声不绝于耳。
“嘎呀路!”
“机枪,机枪快拦住支那人的骑兵,快拦住支那人的骑兵,快!”
一个鬼子中尉拼命的怒吼着,命令架在马车上的机枪手调转枪头,放弃对一营阵地的火力压制,转而向即将突进运输队伍的独立团骑兵连射击。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慌乱间,架在马车上的鬼子机枪终于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