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庙宇,不正是要吸纳香火愿力,用以修行?
凌胜微微沉吟,略微猜到黑猴想法,但心下仍是疑惑。
这头猴子莫非是得了黑袍道人的神功,见猎心喜,意欲取此功法修行?但这猴子素来眼高于顶,怎会去修行一本勉强列入中等的功法?莫非它手里还有一本上等功法?
只是这猴子来历不凡,更是天生地养的山神,怕是上等功诀也不如眼中。
凌胜略略沉默,并未问话。毕竟那个小姑娘还在这儿,虽说名义上已是记名弟子,可许多事情还须避讳。
黑猴细细叮嘱,把细微末节也一一交代清楚,生怕小姑娘年幼,记得不牢,还特意重复了许多遍。但李琳却甚是聪慧,全数记了下来,并且复述两遍,让猴子放心了些。
过不多时,凌胜便坐上赤狼,将小姑娘也带上,一路往山外而去。
赤狼足下生风,离地尺许,行走之间轻快亦平稳。
路上,黑猴不停叮嘱小姑娘,要将今日之事全数忘之脑后,不得向外人提起,纵然是至亲之人,亦是守口如瓶。此外,它自己这头英明神武,风流不凡的鸿元山河天神老祖形象有异于寻常,虽说是小孩子家甚为有趣的谈资,但还是要稍微低调些,因此叮嘱小姑娘不得将它的模样说出去。
小姑娘嗯嗯点头,颇为乖巧。
路上,凌胜略微沉思,细细思索剑气通玄篇之奥妙。
而黑猴闲来无事,却是为小姑娘讲了不少趣事。
诸如黑猴那个时代的某个高人,某位真君,哪般事例,因何事而死,因何事而伤。
闲来侃了半个多时辰,黑猴呼了口气,说道:“这位李真人,就这般招惹了一位宵小后辈,惹来了杀身之祸。”
似有意无意地瞥了凌胜一眼,黑猴继续说道:“倘若这位李真人足够心狠手辣,将那宵小之辈打杀,也不会引来一位显玄真君,使得自家遭了灾劫。另外,斗法之时,这位李真人虽说也是老道,可面对显玄真人,却也稍显稚嫩,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