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边缘退去,远离这个胡说道的鸟。
樱东辰多少有点理解贺爻之前说的“烂好人”是什么意思了?躺着也中枪!
“我们可是帮了你躲过乌鸦追捕的,怎么就成欺负你的人了呢?”东辰樱说。
“是他。”白鹭指着贺爻,一把眼泪地说,“还有樱东辰。他们都欺负我。”
贺爻觉得自己可冤枉了,这个帽子扣得也太大了些。贺爻说:“说话要有证据,你说我欺负你,我哪里欺负你了?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还说你污蔑我呢。”
樱东辰也觉得是这个理。
白鹭说:“你烧了我的羽毛,害我不能飞了,我出去就会被樱东辰抓回去送给那只乌鸦了,你和樱东辰一样坏。”
倒打一耙的境界被她诠释的一清二楚,贺爻争辩说:“我为什么烧你的羽毛你心里没数吗,你把我抓伤了,活该我被欺负,就不许我反抗吗?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真是活久见,我猜你家肯定姓占,你就叫占歪理。”
“你才姓占呢,我姓鹭,叫鹭仙儿。就是你欺负我在先的。”鹭仙儿也争辩道。
“谁让你占我的树洞的?”
“谁让你烧我羽毛的?”
“谁让你抓伤我的?”
“谁让你烧我羽毛的?”
“我不跟你争,让他评评理。”贺爻气不过,不想与她争辩了。
他——樱东辰也一肚子冤屈,他的理还不知道找谁说去呢。
“别争了,你们都有理,都稍停些。白鹭尾巴烧了就暂时在这住下来吧,等你的尾巴长出来了再走。贺爻也别计较了,是你烧了别人的尾巴,这期间你就体谅体谅她吧。”
这就把属于自己的树洞交出去了,他这么一说就变成自己的错了,贺爻可不乐意。
“凭什么?”
“凭这树洞也不是你的。”鹭仙儿对贺爻说。
然后对着樱东辰声音的方向说,“喂,我叫鹭仙儿,你怎么称呼呀?”
贺爻嘀咕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