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接管圣巴巴拉的机场,德克萨斯的私人机场就绪。
尽管还没有到恐慌爆发的时候,但有权的、有钱的都已经在预防。
一月中,安峰刚刚检测出第八次病毒变异,他已经无法下床活动,刚刚躺在病床上和家人通话,不过周围环境伪装得很巧妙,就像他刚睡醒一样,感觉不出任何异常,只是眼神略有疲惫。
安慰好家人后,与病毒抗争的新一天继续。
他看了看窗外的景色,街道上已经没有人群走动,头顶的太阳被云雾遮蔽,阴沉沉的,春天来了,但毫无生机。
当天下午,体内变异的病毒再次消灭新产生的抗体。
安峰表现出严重的头晕和发热,脑子晕沉沉的,嘴里说着话:“我好像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你能撑过去的。”凯斯对他说。
“多谢你们一直以来的信任。”安峰声音很轻。
“也多谢你,布鲁斯。”他们说。
安峰眼皮子动了动,意识有些模糊:“我听见了……它们在耳边的呼唤……再也没有力气抵抗了……”
“坚持住!你能做到的!”凯斯说。
哈尔这时过来,身旁助手带来两根注射器,给安峰注射。都是试验药剂,作用不清楚,但能够减缓疼痛。此次变异的病毒极其恐怖,沸水都无法杀死它,只能增大压力,把水温提升到三百度以上。
安峰困了,睡了一觉。
早上例行检查,安峰脸色恢复了些,他开始吩咐事情:“在我死后。尸体保存四十八个小时,之后火化,千万不能让变异病毒扩散。然后……然后你们都散了,回去找自己家人,珍惜最后时光。”
病房里一片悲戚,安峰的情况挨不过今晚。
上午十一点。病房开始忙碌起来,安峰的心律出现衰减,意识再度模糊,体内的病毒完全占据上风,病房里实施抢救,人来人往一片繁忙,医生们挥汗如雨。经过一番努力后……恢复平静。
只有一个声音在报告:“病人呼吸停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