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保险公司赔付,我们公司也至少要赔偿数百万美元,损失惨重。”
“这么说来,古里倒是功臣了。”安峰说。
“没错,俄国人虽然冒险,但这次的表现令人佩服。”杰夫说。
听说其他同行说,杰夫和古里的关系很一般,仅限于同事,很少有能够听到他对古里的夸赞,这次例外。
安峰笑了笑:“他还好吧?好久没见过了。”
听到这个,杰夫却迟疑着。
“怎么了?”安峰问道。
杰夫看着他,缓慢道:“俄国人说,他要承担你一项重要的安全工作,需要暂停公司的职责,并且找了代理顾问接替他的岗位,已经在半个月前离职。听技术部门说,他还借用了一些影子身份。”
安峰很奇怪:“但我这一个月都没见过他呢。”
杰夫眉头皱着,忽然拿出手机打着电话,说了一分多钟后,挂断手机:“俄国人用了一个死掉,但没有被确认死亡的俄裔黑手党护照,根据出入境处的检查,他最后显示的去向是俄罗斯!”
“可能是回去有急事吧。”安峰说。
“不,他很注重细节的。”杰夫摇头,“这次的事情也有些蹊跷,他已经安排好了走之后的工作,找了代替他顾问职责的人,还了很久以前欠马尔斯的钱,当时他们集体去拉斯维加斯招嫖。”
“招嫖?”安峰无语了。
杰夫似乎没听到他说的,继续嘀咕着:“我猜测,他要做某件很危险的事情,可能以后回不来的。”